「我不是在研究所有可能出錯的地方,我研究的是儘管一切看似出了錯,愛還能有多少」
前兩天聊到少事法,有著相似的心情。
試圖預測可能的犯罪人,其實只是在他們出了錯的人生上落井下石。
被雙親遺棄的孩子、被虐待的孩子、被逐出體制的孩子,
如果犯了罪,也只是他們跟一般孩子一樣,在艱難的青春期中選擇傷害別人。
也永遠忘不了紙尿褲男孩,記者這麼淡淡的寫著,
「斷了手指的鐵工,難怪再也找不到工作。於是貸款付不出來,健保費繳不出來,司法系統紀錄他的犯罪,但是不紀錄別人對他的犯罪。
職災受害者鄭文通留下違反動產擔保交易法、竊盜、偽造文書等前科,並成為他「素行不佳」、「無可憫恕」的證據。而他的雇主在司法系統裡依然純潔無瑕。
死刑是鄭文通得到的社會福利。當他受到職業災害,老闆不賠,國家不管。當他獨立照顧生病的妻子與年幼的兒子,只有小鎮醫生護士同情他,幫助他。等到他撐不下去,殺了妻子與兒子,便得到法院變態的仁慈,賜他一死。 」
我只是個小螺絲釘,積極面上我救不了別人,
但至少,想努力看著人生的光亮面,不要輕蔑的對他人的人生投反對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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